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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藏行法之旅 


炫眼的陽光,硬繃繃的水泥地,反射出的光芒真令人張不開眼睛,趕緊從背包拿出遠從台北帶來的太陽眼鏡戴上,費了千辛萬苦,終於踏上這塊土地,這裡就是被世人蒙上一片神秘面紗,藏傳佛教的發源地,西藏省拉薩機場。


奉恩主 盤古帝王聖諭,須到此一趟,詳細原因也不甚清楚,隨身的有朱、張、吳、洪、保、趙等徒弟在側,西藏屬高原氣候,空氣稀薄,通常一下飛機,第一天須在飯店休息,適應高原氣候,也不能快步走動,須一步一腳印的走,看看本身心臟、身體各方面有無不適,而我們出了機場,搭上事前連絡好的二十人座小巴士往拉薩市前進,路況好的話二個小時可到,當我們車行約十分鐘之時,忽然間天上響起了轟雷之聲,奇怪?艷陽高照,何來響雷?


在此時往車外一望,竟然見到虛空之中現出長長的一條路,此路透明燦爛,似乎是以水晶、琉璃所鋪設的,散發出七色之光,盡頭有不知名天神端座著,其高應有二十層樓高吧,往上一看只見其下額,不見其貌,其身穿著好像是盔甲類的戰衣,右手拿的以鎚似棒的法器,左手拿著似蓮花,又不大似的植物,銅鈴眼、大耳、大鼻、大嘴,但還好嘴巴似笑非笑,而左右各一排仙女侍立著,左右仙女手裡拿著琴、笛、笙,以及各種我沒有見過的樂器,或坐或站的彈奏著,此種仙樂與人間的樂曲比較起來,雖然不是很特殊,但聽了之後卻使人有心靜身寧之無限暢意感,現只聽此無名天神說:你來了,本座已等了一千二百多年了,汝須趁今有惡緣者還惡緣,有善緣者,結善緣吧,吾當於這幾日中,充當臨時護法吧。聞之,我何德何能,讓這天神等那麼久的時間,真是慚愧之至,也只見眾徒兒,談笑嘻哈,欣賞著車外一高原之風光,唉,他們不知此丟運途難卜,前程之艱難也。


來到拉薩而已二天了,大夥隨意而逛,大昭寺、小昭寺、八角街也都走過,並無特殊情事發生,至第三天,出飯店之時,恍忽之間在路前方轉角之處,有一個身穿盔甲、頭戴類似密教神力大士之穿著,但其身又不高,約五尺上下,臉甚年青,大概只十八、九歲左右,只指著要我們跟他走,而今天只趙、張二徒隨之,我也就其力士隨後而走,二徒緊跟於後,走之走之,咦,這裡不是某昭寺嗎?昨天有來過,也末見異樣,為何又帶我們這裡來呢?心裡正狐疑著,但只見力士從寺旁小巷走去,一溜煙不見了,一行往前進入此巷,一看,原來只有一小寺『另有原因,故此寺姑隱其名』在此巷內,忽然寺前出現紅、藍二大護法,使得無法前進,我問其由,而其中藍臉護法『因無細問其名,故以此名稱之吧』答曰:這裡非你們可來之,請回吧:然我回曰:我們遠從南膽部洲,東震旦界的台灣而來,你們太無禮了,爭執中,只見無名天神已到,曰:『汝等不得怠慢,此人乃是宇宙之主 盤古帝王得意弟子,放行吧!』,紅藍二神此時馬上退回兩側,我一進寺內,忽然之間清清楚楚的知道原來恩主 盤古帝王為何指引我們千里迢迢的到此。


西藏幾乎是在中國的邊疆,而台灣是在最南方,為何如此辛苦呢?原來我們在這群徒中,有人是來結善緣的,是來將其累世的至親好友接回以助其行道救世,俗稱接元神『辰』,為何呢?因修道行法之人,隨時都會遇到天魔之阻礙,而累世我們對其有其恩之靈,會來幫我們,可共返大道之中;有人是來還惡緣的,為何?因凡人降生,都是帶業而來,如今進入修道之路,就必把累世所欠的業力還清,就像人們想當大善人,不只要還清欠人的債務,還要積存相當的財富,才有可能去鋪橋造路,捐款助人,所以當走上修道之路是辛苦的,因為有許許多多業障都會來要回修道人所久之債,所幸有恩主 盤古帝王在中間做為仲裁者,化解弟子與前世業障『怨親債主』所結下的怨,所謂冤可解不可結,但大事可以饒,小事是無法逃的,大事化小,小事化無,有些造下來的惡因,這個惡果還是自己要受的,有的生病,有的賠錢,有的家庭起風波,所以還是多種福田,少造惡因。


經過與此寺住持波拉古卡達仁波切的同意,他竟然將寺裡喇嘛清修打坐的道場借予我們,供我們行法之用,聽說這是幾十年來破天荒的頭一次,詢其原因,波拉古卡達仁波切笑著說:我也是聽從眾神佛的旨意的,你們儘管用吧:於是在隔日與徒弟們就在此寺舉行接元神還宿債的元靈大法,其中神秘、驚險之經歷,另幅再表。因果!因果!有因就有果,此次西藏之行,為了幫徒弟們化解業障擔業障,病在飯店裡,所幸有無數的天神幫我化解,及眾神佛的慈悲,將我們的災難化之無形,而只受此微皮肉之苦而已,一行也功成圓滿的回到台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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